很快,辉叔挥手,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站在岩山两边的年轻人忽然一拥而上,一左一右,直接抓住岩山的双臂反剪在身后,把他压制在了地上。
事情太突然,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岩松。
但岩松很聪明,他什么都没说,也没问,他知道,辉叔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被压制在地上的岩山在愣了一下后,先是挣扎,但辉叔明显早有准备,两个压制他的男人力气很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岩山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惊慌,带着几分不解和委屈的看向辉叔,
“辉叔,这是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辉叔看着被压到他面前,跪在他面前的年轻人,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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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你辉叔我...从不冤枉自己人。”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赶紧交代,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否则的话...”
辉叔用平淡的,没有波澜的语气,说出恐怖的话,
“我只好把你切片,把你的肉喂狗了!”
“山子你知道的,辉叔我,说到做到!”
岩山自然不会承认,只能拼命喊冤,他想不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辉叔,我...我想不到我做了什么事情啊?”
“辉叔,自从来到您身边后,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辉叔见岩山不承认,当即冷笑一声,
“不承认是吧?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辉叔随手招来两个年轻人。
看到两个年轻人,岩山惊讶喊道,“岩虎、岩青?”
两个年轻人面对岩山不敢置信的惊讶眼神,神情略显凝重,看岩山的眼神带着几分复杂。
辉叔,“岩虎、岩青是我派到你身边,监视你的人。”
辉叔此话一出,岩山面色当即就变了。
如此一来,那辉叔岂不是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他了?
但万一只是诈他呢?
“辉叔,”岩山一脸真诚,又有些被怀疑的生气道,“我对您、对村子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背叛您的事情,您就算故意派人到我身边调查我,我也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没背叛您。”
这话,岩山说的大义凛然。
任何看了,不得夸一句‘忠诚!’
但辉叔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发的人,辉叔冷笑一声,
“岩山啊岩山,你死到临头还敢糊弄我?”
“岩青、岩虎把你们调查到的情况跟大家伙说一说,也让这个卧底,死的明明白白!”
两人异口同声道,“是!”
岩青,“那天在松叔那,松叔说要带我们去处决卧底叛徒,让我们所有人老实待着,不要脱离大家的视线,但那天...岩山离开了。”
“对,”岩虎继续道,“那天岩山说要去厕所,岩铁跟他一块去了,后来,岩铁出来后,我们没见到岩山,岩铁说:岩山拉肚子。”
“我们当时为了以防万一,就决定去查看一番...”
不等两人说完,岩山就生气道,“那天,我正在厕所,岩岛就带人冲了进去,他可以给我作证,我一直没有离开过。”
站在一旁的岩岛蹙眉,上前两步道,
“我不能证明你一直都在,岩铁离开后的那几分钟,厕所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岩山努力为自己辩解,“岩铁离开,到你冲进来,中间只间隔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根本不可能离开去救什么卧底。”
是啊,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时间确实不够去救卧底。
“但是...”岩青忽然道,“那天晚上等你睡着后,我们检查了你的鞋底,发现了白石灰!”
岩虎,“对,那一整天,我们鞋底能接触石灰的机会,只有厕所墙壁。”
“你确实没有去救卧底,但在那几分钟的时间里,你一定爬墙离开过!”
岩青,“岩山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爬墙吗?”
“是啊,”岩虎眼神咄咄逼人,“你当时有什么理由,一定要避开我们所有人爬墙离开呢?”
岩山惊讶少许,很快愤怒的为自己辩解道,
“我当时并没有爬墙,只是在离开厕所时,觉得厕所有点脏,鞋底可能沾了什么脏东西,就在墙上蹭了一下,鞋底就不小心蹭到了白石灰...”
“你们不能污蔑我!”
辉叔见岩山依旧不肯承认,哼笑一声,“岩山你不用急,这件事情其实只是一个引子,让我确定你是卧底的,是你昨天晚上回村路上,竟然妄想在中途留下记号!”
“岩山...你不会忘了,你在一棵树上留下的一个箭头记号吧?”
岩山脸色瞬间煞白。
“对,”岩青冷笑,“我和岩虎两人一直盯着你,我们沿着你中途上厕所的路线找过去时,发现了在其中一棵树上有一个新刻的箭头记号!”
“岩山,”岩虎双目露出凶光,“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在树上留下记号吗?”
“辉叔可是几次三番叮嘱过我们,不许在沿途留下记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