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云仔细盯着宋邺瞧了半天,不自觉的红了脸:“也就那样吧。”
宋邺的寸头显得他有点痞,总是带着坏笑,一股子痞帅劲。
高个子,皮肤因为常年运动的原因,显现出正常的小麦色,标准的大肌肉体育男。
“啧,什么叫也就那样,李乐云,你和任小鬼一样没眼光。”
任桑没想到,李乐云和宋邺才见过几次面的功夫,竟然就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场打情骂俏的戏码。
她起身,拿了一个剥好的荔枝,喂进自己的嘴里。
江礼也站在她的旁边,看她吃的津津有味。
“这么好吃?”
江礼也拿了一颗。
任桑立马护住:“江礼,你要吃自己剥,这是陆今宴剥好的。”
江礼歪头,手一顿,察觉到任桑对陆今宴异样的心思。
他有一股难言的酸楚。
夹杂着不甘心。
他贱贱地把荔枝塞进自己嘴里。
“不都是一个味道,谁剥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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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桑听了,微微点头。
但又疑惑。
谁剥都一个样吗?
江礼瞧着任桑发呆,快速剥了一个荔枝,堵住任桑的嘴。
“唔……江礼,你干嘛!”
任桑被迫吃了一颗江礼剥的荔枝。
“甜不甜?”
任桑好不容易吃了下去,点点头。
“你看,谁剥都一样。”
……
晚上,陆今宴和谢祁安回到陆家。
“哥,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陆今宴问道。
谢祁安想了想:“还不清楚,国外的情况有些复杂,这些年叶家处处跟任陆两家作对,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
“那过年总能一起吧?”
谢祁安想了想,答道:“可以。”
陆今宴有几分喜悦,谢祁安虽然不是他的亲哥,但兄弟俩一向不分你我,陆今宴对这个家情感比较淡薄,但对谢祁安,也有几分上心。
毕竟,谢祁安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哥哥。
这些年来,几乎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下人把陆少爷和谢少爷的风衣脱下,又端了两碗姜汤。
“少爷,祁安少爷,现在天冷,夫人特意交代让你们把这碗姜汤喝了。”
谢祁安接过,一口喝了下去。
陆今宴摆摆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