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任桑的情绪,陆今宴就在任桑的对面写自己的卷子。
任桑只好写作业,实在耐不住,就用余光去扫陆今宴的一举一动。
可不巧,陆今宴刚好抬头,见她实在没救,他抽过任桑的卷子。
“写完了?”
任桑很有当乖乖女的潜质,老师说不会的大题上都写一个“解”字,她每一个题上都写着一个解。
……
这么一想,宋邺和任桑简直就是学习界的卧龙凤雏。
他盯着卷子沉默良久,然后点点头:“你画得还不错。”
任桑:……
她根本不是学习那块料。
任桑泄气的趴在桌子上:“就算是陆大班长亲自教,我也没救了,我爸肯定又觉得我没出息。”
陆今宴实在说不出重话:“别老想着放弃,自己不好就去学,知道自己基础不好,就认真,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去争取,不能自暴自弃。”
突然的毒鸡汤让任桑浑身发麻。
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陆今宴语言稍微严肃,任桑发觉自己太过摆烂。
怎么可以让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呢?真是不该。
陆今宴说得对。
任桑突然发现,陆今宴突然有点讨喜了。
陆今宴看着卷子里任桑的错误,让她坐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