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咏雪给了她一小块银子,问起了屠村的事。
那年轻媳妇道:“那人原也是村子里的,他心存报复,不只村子里的人,就是外出好多年不回村的人,也被他一一找到,骗回村来,杀了。”
刘咏雪的心沉了一沉。
那年轻媳妇道:“我是后嫁到这个村的,他就没下手,我和几个后嫁进来的,都逃得了性命,还有几个机灵的,装死的或是藏起来他没寻到的,都捡了一条性命,只不过,他们也不敢住在村子里了,都走了。”
刘咏雪道:“你与我细细说说那情形。”
那年轻媳妇道:“我只记得村头来了个年轻人,一身的大红衣衫,后来不知怎么就杀起来了,一家家的进门杀,那天,全村子都是血红的,我抱着孩子吓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看我道:后嫁进来的?然后就走了,并没有伤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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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临走还烧了村口的贞洁牌坊,听说,他在屠村前,他把他娘亲那一族也灭了。
我吓得不敢出门。
再后来,族长的闺女出来,把死了的人一个一个拖去埋了,整整埋了十几天,从早到晚,后来,她也不见了。”
刘咏雪道:“她叫什么?”
那年轻媳妇道:“萱儿,后来有人在外面遇到她,说她怀了身子,想是嫁了人。”
刘咏雪……
萱儿就是给慕容凉生儿子的人。
如今那母子俩一直在大柳树村,由她照顾着。
刘咏雪拿了一大包银子,给了那年轻媳妇。
“这是那个穿红衫的男子给的,你收着吧。”
刘咏雪没再说什么,就带着妹妹和紫涵回头了。
村子外面有山。
刘咏雪远远的看着。
慕容凉说过,他在七岁的时候,杀了他娘亲。
他把他娘亲推下山崖,就是这座山吧。
刘咏雪闷闷不乐。
刘咏雪和玉雪爬上车,一人扶着一辆电动车,苦命的紫涵又开着三蹦子开了回来。
一路土路,突突突的,好像八十年代去小县城赶集的超生游击队。
海南岛、吐鲁番和北戴河终于在黄昏时分到了大柳树村。
刘咏雪说话算话,给了紫涵一张银票。
紫涵拿着这没有一点自豪感的银票,开着三蹦子走了。
刘咏雪皱着小眉毛,陷入了沉思。
岳如霜等人到了宁王封地。
天热得无法想象,跟前世的极端天气一般,就是那种在路上打个鸡蛋当场能煎熟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