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你昨日去了刘咏雪那里?”
和瑞连皇姐也不叫了。
“和瑞,你这是和谁说话呢,皇家礼仪还在不在了?”
长公主大怒。
“你把她吓跑了,吓跑了。”
和瑞几乎哭出声来。
她日思夜想的孩子,她充满愧疚的孩子。
“你凭什么去,关你什么事?”
和瑞公主气得抬手就将太后小案上的杯盏全部都扫到了地上。
太后吓得一闭眼。
长公主喝道:“和瑞,你太不像话了,我是你长姐。”
和瑞怒道:“长姐就可以欺负我的孩子吗?你凭什么去?”
“你怎么这么爱托大,什么事都要管?”
和瑞一肚子气苦无处发,抬腿就踹倒一个半人高的大花瓶。
太后吓得又闭了一次眼。
长公主也气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和瑞也不管她长姐不长姐了,道:“你明明就是凡事爱出头,没本事还爱往手上揽事。”
太后两手一拍:“对喽!”
长公主听了更气。
“母后就惯着她吧,她连您宁安宫都敢砸。”
太后道:“你还好意思怪人家,人家找了多年的孩子,想上门去亲热亲热,你把人家孩子吓跑了,要是我我也砸, 不过,我可不砸宁安宫的,我去你曲阳侯府砸,让你公婆都看看,你一天天的,都干些什么事。”
和瑞一听这话,心中越发气苦,气得鸣鸣哭。
长公主也气:“太后,您要不这么惯着她,她能那么不知羞耻吗?”
太后脸一沉。
长公主还在说:“那孩子可不是驸马的。”
太后忽然喝道:“你给我闭嘴!”
长公主被太后吓了一跳,就是和瑞也很少看太后发火。
“你给我管好你的嘴。”
“你可知上一次,你跟太子妃要寒瓜,我为什么没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