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父皇不好处理,如今大锦的钱都是陈留王铸的。”
“大锦除了外敌、还有内患,就是世家,这些世家互相通婚,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太上皇就想除去世家,不但无法撼动,还差点儿皇权易主。”
“父皇也想拔除世家,却也只能想,不敢轻易出手。”
太子叹了一口气道:“内忧外患,加上我大锦土地少,天灾多,年年被漠北入侵,又要向西越低头,父皇……都有了白发。”
太子伸手将岳如霜一缕垂下来的碎发向耳后拢了拢。
“还是霜儿来了,才让父皇在西越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
“孤感激你。”
岳如霜忽然想起安仪威胁他的事。
“你说安仪威胁你,到底是什么事?”
太子一笑。
“敏月不知被谁推下了台阶,腿摔断了,我就将她抱去太医院了。”
“在她眼里就是粘粘乎乎了。”
“安仪为了赖在大柳树村,说要告诉你,我出征前与敏月粘粘乎乎,还抱了她……”
“我所有的事,我都想自己告诉你,比如几岁尿床,几岁换牙,几岁父皇第一次夸我……”
岳如霜笑道:“看不出,安仪还挺淘气的。”
太子笑道:“你哪知道她?很小的时候,就用这个招数在父皇那要银子,父皇见了哪个妃子,又喂哪个妃子吃了葡萄,她便要去母后那里告状,别的公主都不太在意银子,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