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惟一直紧皱的眉头,稍稍放松些。
余珍言收回灵力,察惟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余珍言。
刚才小姑娘的灵力入体,竟比其他人炼的止痛丹药效果还好。
看到小姑娘递给他一个瓷瓶,他惊喜地打开,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他疑惑地看着小姑娘。
“丹药呢?”
“什么丹药?”余珍言这白发大哥哥摇着手中的瓶子。
这才恍然大悟,“这是装大哥哥血的瓶子!”
察惟顿时觉得脸色火辣辣的,他太急切了。
他赶紧转移话题,“咳,呵呵,我如今七百多岁了,小丫头应该叫爷爷才是。”
小珍言对七百多岁有多大没有概念,但是他的七比崔爷爷的五应该大,那他就比崔爷爷大。
“爷爷。”
“哈哈哈!好!”察惟高兴大笑,然后利落的给自己划一刀,接满一瓶血给小珍言。
余舟晚顺势问道,“还不知道前辈叫什么呢?”
“我叫察惟,居无定所。”
果然是他,余舟晚心中暗道。
“你们是?”
“我叫余晚,她叫余言。”
又多了一个身份了。
随后开玩笑道,“那这段时日,察前辈怕是要在北域城定在一段时间了。”
余舟晚说完后,看到察惟突然面带愁色。
他斟酌几下,对余舟晚他们说道,“既然近期无法进行医治,我想我还是先处理一下我自己的事情再去找你们。”
说到这,察惟才想起来,“我到时候去哪里找你们?”
余舟晚张口就来,“我们也是刚从家里偷跑出来,暂时未决定居所。”
“既如此,你们拿着这个闻应铃,到时候我可以寻着这个闻应铃去找你们。”、
余舟晚看着手里白色透明的铃铛,里面似乎有一只会动的飞虫。
余舟晚摇了摇,没有听见响声,她看着察惟,“不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