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夜落寒给江南夏擦眼泪,滕项南差点冲进去打夜落寒。
然而,他看见江南夏躲开了夜落寒的手。
江南夏接过夜落寒手里的纸巾,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又说:
“哥 ,温言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有找到女朋友,说不定温言就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只是你不自知罢了。”
夜落寒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温言,他的心就特别乱。
温言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所有人一说起来,还都是只责备他,这让他觉得很不公平。
凭什么明明是温言不对,但他却要被所有人指责。
“别说我了,你和滕项南怎么样?他没再欺负你吧?这次他再欺负你,你可别再忍气吞声走了。”
江南夏特别不喜欢听见有人说滕项南任何不好的话。
她说:“滕项南很爱我,你别管我了,我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他爱你?他爱你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他爱你把你欺负到国外去?”
“……”江南夏蠕动了几下嘴角,“你有时间思考思考你自己的生活。”
话后,江南夏又放低声音嘟囔了一句,“你自己长一脸大雀斑还有心思给别人点痦子。”
夜落寒觉得江南夏有些不识好歹,他凝着江南夏,“我是在关心你。”
江南夏拿着包包站起来,“你可别关心我了,我有老公了,你还是和我有些边界感吧。”
夜落寒站起来,“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江南夏站下来,回头看着夜落寒,她毫不遮掩的说:“我不喜欢听你说滕项南的坏话。”
“……”夜落寒差点气的原地转个圈。
他说:“你是不是傻?我是为你好!你还跟我生气?”
江南夏一脸倔强的说:“他好不好,和谁都没有关系,是我和他过日子。”
话后江南夏转身就走。
走了一步,她又回头看着夜落寒,“你现在是别人的父亲了,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的生活,不要操心我了。”
江南夏说完就走。
然而夜落寒又说了一句,“那你还多管我的闲事呢。”
江南夏站下来,狠狠的呼出一口浊气。
她再次回头,冷冷的对夜落寒说:“你以为我在管你吗?我是在心疼星星和派派,在心疼温言。”
夜落寒堪堪僵住。
江南夏的话就像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脏。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还是江南夏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