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江南夏正要说让滕项南坐她的车回去,让司机把滕项南的车开回去。
然而,滕项南就已经上了他的车,并且叫司机开车。
司机看见江南夏站在车前,他说:“少奶奶怎么办?”
滕项南冷冷的说:“她开的是跑车,把跑车扔这里吗!”
司机正要说让滕项南坐江南夏的跑车回去,滕项南就又生气的让司机开车。
司机为难的发动了车子。
江南夏退在一边,眼睁睁看着滕项南的车从她的面前驶过。
而滕项南毅然关上了车窗。
江南夏的目光追溯着滕项南的车,直到滕项南的车消失出她的视线。
江南夏感觉滕项南在生气,而非关心她。
可是,她不知道滕项南为什么生气。
而坐在车里的滕项南一直冷着脸,司机感觉车里气压都低到了零度。
早上来医院的时候,司机看见滕项南还没有这么生气。
即便是滕家破产那天滕项南都一副能想得开的样子。
司机觉得现在滕项南生气肯定是和江南夏有关。
果然,只有江南夏能真正影响到滕项南的心情。
……
江南夏一路开车回到家,她看见滕项南的车已经回来了。
她下车进了门,佣人阿姨连忙迎上来,小声对江南夏说:“少奶奶,少爷回来了,好像在生气。”
“……”江南夏一僵,抬眸往楼梯上看了一眼。
佣人又说:“少奶奶,您不是去医院找少爷了吗?你没找到他呀?”
江南夏看向佣人阿姨,她不知道滕项南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佣人以为江南夏没去医院找滕项南,她连忙又对江南夏说:
“滕家破产那天少爷都没有这么生气,您快上去看看吧,只有您能让少爷开心。”
江南夏蠕动了一下唇角,却是没有对佣人说什么,而是她抬脚上楼了。
推开门,江南夏看见滕项南躺在床上。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她轻声问滕项南,“你怎么了?”
滕项南冷冷的说:“没事。”
江南夏直了直身子,她说:“可是,你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呀?你……”
“那你要我怎么样?”滕项南突然坐起来,用力拍着自己的腿朝着江南夏喊道:
“我残废了,难道要我每天对你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