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滕项南给她盖在身上的被子,她拿起来又搭在滕项南的腿上。
她说:“我不冷。”
她的手放在滕项南的腿上捏了捏,她又抬头看滕项南。
“坐了这么久,你腿麻不麻?我给你捏一捏。”
滕项南看着江南夏一双白皙如玉的小手在给他捏腿。
他不禁想起了大夫让他多按摩腿。
可是,没有人给他按摩。
他只是每天晚上自己按摩按摩。
江南夏抬眸,两人目光撞在一起。
“力度行不行?”江南夏柔声问他。
滕项南抓住江南夏的手,“别捏了。”
江南夏弓着身子的确不舒服。
她嘴角噙着微笑,她说:“行,回去我每天帮你按摩。”
说话间,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滕项南的手,她深情的看着滕项南,她好想对滕项南说她好想他。
可是这是飞机上,还有别人。
而且她又怕有人认出她来。
她心里的话,只能等到回家对滕项南说。
她要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讲给滕项南听。
……
周越琛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准备去D国了。
他已经订了机票。
他给滕项南打电话想问问滕项南现在住在哪里。
但电话没打通。
他只能去了机场。
没想到他在机场看见了阿依舍。
阿依舍还是围着她们回族特色的围巾,头和脸都包裹着,只露着一双大眼睛。
周越琛不由得又盯着这双眼睛看起来。
阿依舍感觉到有人注视她,她一转头,便看见了周越琛。
阿依舍微微一僵,自从去年冬天温言走了,周越琛就好像恨上了她。
好像是她把温言逼走的。
周越琛收回视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朝阿依舍走过去。
他问阿依舍,“去哪儿?”
阿依舍说:“我刚回来。”
周越琛看了一眼阿依舍手里的行李箱,他说:“哦。”
他没问阿依舍去哪儿了。
阿依舍问他,“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