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曹婷脱口而出，像是在问她自己，又像是在问顾胜明。

不等顾胜明明说话，曹婷就又说：“难道是夜落寒？”

顾胜明没说话。

他知道是谁。

但他绝不能说出来。

他没有保护好女儿，他无颜面对苏莱雪。

也无颜面对他的夏夏。

……

唐玥站在豆豆和陆南城的身后，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豆豆，怎么样了？都把这些黑粉的ID查出来了吗？”

陆南城抓住唐玥的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说：“你不要打扰儿子。”

豆豆一双月饼大的小手手在键盘上如同跳舞一般操作着。

他说：“妈妈你放心吧，黑夏夏阿姨的黑粉一个都逃不掉。”

一边的糖糖啃着一个金黄金黄的糯玉米，睁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哥哥，那这些黑粉如果都给夏夏阿姨赔钱了，夏夏阿姨是不是就成超级大富婆了？”

豆豆回头看了一眼糖糖，一脸嫌弃的说：“以前是又能吃能说，现在是不止能吃能说，还爱钱了。”

糖糖扁扁粉嘟嘟的小嘴，没有回怼豆豆，反而是把问题抛向了陆南城，“爸爸，你觉得糖糖是爱钱的小吃货吗？”

陆南城看看糖糖，“这个问题爸爸得谨慎回答，回答不好儿子女儿都得罪了。”

糖糖眨巴着大眼睛，直给陆南城放电，“爸爸，那回答好呢？”

陆南城自然没上糖糖的当，他将糖糖抱在怀里，“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回答不好，爸爸只能说你和哥哥，还有你们妈妈，以及妈妈肚子里的小宝贝，你们都是爸爸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