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掉眼泪,强制自己忘掉江南夏。
他想给江南夏补偿,可现在滕氏的经济已经跌到了谷底。
他喝下了杯中酒,痛苦的说:“南城,越琛,你们俩得帮我,公司快撑不下去了。”
陆南城冷笑了一声,“我可不敢帮你。夜落寒我也惹不起,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别惹他,一来我不敢惹他,二来我不能惹他,他是糖糖的救命恩人。”
周越琛说:“唉,我帮你?现在夜落寒还闹我呢。”
陆南城和滕项南齐齐看向周越琛,两人齐声道:“你又去看温言了?”
周越琛摇头,叹气,喝酒,“温叔叔来找我帮忙,我给温叔叔注资了,温言突然打电话向我道谢,可她说了半句话突然挂断了电话,我就发微信问她是不是夜落寒回来了。结果我就一晚上没等到温言的回复,第二天夜落寒就开始收拾我了。”
陆南城突然心口疼,这事要让唐玥知道又得着急上火。
陆南城指着周越琛,又指着滕项南,生气的说:“我怎么认识你们俩个傻逼玩意!”
话后,陆南城更生气的说:“温言的难,你们根本不懂,这下她更难了。”
周越琛虽然不懂陆南城说的温言的难,但他能想到温言肯定在夜家必定也不好过。
他有点儿心疼温言。
滕项南一杯接一杯的喝。
周越琛抢了好几回酒杯都抢不下。
陆南城慵懒的看向争夺酒杯的两个人。
他说:“江南夏明天飞机,要去D国做植皮手术。”
腾项南顿时僵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陆南城。
陆南城又说:“昨晚她哭着对唐玥说她怕疼,不想做手术,但不做的话额头有疤痕就没法做演员了。”
“吧嗒”一声,腾项南手中从周越琛手里抢过来的酒杯掉在地上。
下一秒,滕项南站起来,冲了出去。
“项南!”周越琛要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