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后盯着那红艳艳的唇,心中恐惧不已,她没想到贞山心狠若厮。
北晋幼帝茫然的看着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样的氛围让他下意识的害怕,即使对面是素来疼爱他的母妃,可他却依旧躲入了萧后的身后。
肉肉的小手死死的攥着萧后的衣摆。
贞山大步往上走,视线落在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内侍身上,将托盘上的毒酒端起递给萧后,“看来皇后早已想好了自己的死法,放心,我必定会给你留个全尸,不会让你受辱。”
说到底,俩人就是在宫中也没有什么争斗,萧后是个心软的人,她又不喜爱谷延,当皇后,只是她身为萧家女的使命罢了。
所以贞山在北晋的后宫过的还不错。
萧后不想死,她以为贞山会看在往日她不曾刁难过对方的情分上饶过自己,想来还是她天真了。
伯祖父说她不该让贞山生下孩子,不该让贞山如此受宠,应该去与贞山争谷延的宠爱,这样才对萧氏更有利。
可她就是做不到,如果有来生,她只想生的普普通通,自由一些,能够看看诗词中的山川河流,人间烟火。
腹中隐隐作痛,萧后没忍住弯下腰,眼前越来越模糊。
北晋幼帝看着萧后倒在自己面前,愣愣的,似乎是被吓傻了。
贞山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却是糊了他半脸血,手指顿了顿,而后轻柔的道,“乖,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