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是基础,社会需要稳定。
赵蕙兰眼睛微微瞪大,她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纠结于女子是否能如男子一般,基于权益上的平等。
袁璨却是笑了笑,“若是能将此定为法策,那娼妓制度,岂不是也要取缔?”
不然那不是破坏别人的婚姻家庭吗?
不管私人会不会偷偷开花楼,但作为官方,是要明令禁止的,这是态度。
以一令而断其他。
“可距离其纳入法策,还为时尚早。”赵蕙兰叹气,现在皇帝都不敢明着提出这一制度。
毕竟这会损到许多权贵的利益,纵是万人之上,皇帝也会受到诸多约束。
三人一直谈论到日落西山才散,袁璨故意慢一步走,然后站着谢府门口低声问谢宁,“我记得谢大人父亲的任期也快满了吧?”
“嗯,明年应该就能调任回京了。”
袁璨有些担忧的看向谢宁,“那到时候你可是要外调?”
以前谢宁没什么实权,倒是没人在意这个,现在却是不同了,谢宁好歹是个从四品的户部侍郎,必不可能再与谢望之一起同朝为官了。
便是谢起,如今也还在江阴呢。
谢宁的视线落在马车上挂着的竹铃上,随风起响。
“我待在京城太久了,正好需要去外面更换一下心境,不至于让自己耳盲眼瞎,日后京中诸事还得劳烦你多看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