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急信!”
“怎么了?”
是从泉州老家寄来的家书,谢宁凑过去瞅,然后心便沉了下来,太婆病危。
谢望之垂下眼眸,让下人去请谢家老两口和谢云以及陈晚娘等人。
如果太婆真的去了,他们是得回老家服丧的,虽然不必辞官守制,但也得服丧百日以彰显孝道。
“去准备吧。”
谢宁点了点头,她的官职多,一个一个的都得安排好,不然轻易离开是会乱套的,她还没来得及和皇帝说制药所的事呢。
这一去,没两三个月怕是都回不来。
想了想,谢宁拿出一个空白的奏折出来,将之前自己准备好的关于军医制度的一些想法写上去,然后又将对制药所的一些建设想法写了出来。
现在在外人看来制药所里的都是女工,便是尊称一句女大夫,她们也是没没名没份的,谢宁得将制药所里的学校落实下来。
往后就可以招收更多的女子入学学医了。
而制药,可以下移为学医中实践的一环,她还得多要些官位,太医局如何,她这边就如何。
想到江院正抛出的邀请,谢宁又起了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将制药所里的学堂和太医局合并,将学生都转到太医局去,只要开设女班就好了。
这样一来,不仅女学生们能得到更多的医术教导,还能进一步的放开民风。
笔尖顿了顿,谢宁把两种法子都写了上去,看到时候皇帝选哪一种吧。
“姐儿,夜深了,夫人说您得早睡,不能熬的。”清乐端着一碗甜汤过来,上面飘着几个白胖的圆子,是给谢宁的宵夜。
“很快了,我写完就睡。”
谢宁又加了一些拍马屁的话,保证皇帝看了就算不同意也会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