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憋了一肚子气,那兴州是那么好打的?有点脑子好不好!
现在寒冬腊月的不说,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打仗,粮草线拉长,他们很难再获得足够的粮草,便是打下了灵州,想动其他的地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虽然就像须临阳所说的,西理幼帝即位,主要还是一个女子摄政管事,但他们那儿也是有不少能打的老将的,他可没须临阳那般自大。
想到须临阳,李禹便问他如今走到哪儿了,底下人只摇头,他们并未收到军报,所以现在也不知道须临阳走到哪里了。
李禹冷哼一声,又问到晋安和吐蕃那边的支援,在得到一个模糊的答案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
“要是等着他们支援,我们早就没命了!”虽然灵州不是他打下来的,但傅爻和刘元畅都算是他的手下,论功劳虽然不是首功,但也是有的,
也因此对于其他硬拖着就是不来支援的将领十分愤恨,特别是那吐蕃的青牙,一个附属小国,竟然如此背信弃义,表面上信誓旦旦的说要和大周一起打西理,等到打仗的时候却缩在后面。
还有晋安,那老腌货最是老奸巨猾,见他们打的如此深入,必然不敢轻易运粮支援。
想了想,李禹还是派人去了军报寻须临阳,这厮打起仗来顾前不顾后,得让他知道灵州打下来了,若是粮草不足,暂时可以来此进行补给。
不然他打太深了,粮草供应不上,那军队必然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