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过去吧。”谢宁呼出一口气,然后瞥见男子被剪开的衣裳有些许不对,忙拉住小兵。
“等等!”
男子外面穿的是布衣不错,但里面衬衣却是罗制的,很显然,他不是一般的平民。
想到这个人刚刚说的什么大渠,谢宁心中隐隐不安,“带着此人去主帐!”
然后谢宁率先翻身上马,对着杜莘和老军医道,“这儿便先托付给你们了,我得返回主帐一趟。
说罢策马狂奔。
“大总管!”
此时傅爻正让人把使者拖下去,听到外面谢宁的叫喊声,便让他们把使者脑袋蒙住,然后自己出去迎接谢宁。
“谢大人,发生了何事?”他还是第一次见谢宁那么慌张。
“大总管,这儿,这附近的河,可是黄河分支?可设置了河渠?”谢宁一路狂奔,气都喘不匀。
她无缘得见舆图,亦不知这里的地形和她所熟知的华夏大地是否有出入,只能凭借一些较为熟悉的地名来比对。
若是她算的没错,她们这里应该是位于西北边陲,正是黄河灌溉区,正所谓天旱引水难,水大流漫滩,所以这边应该是有古渠的。
大总管皱了皱眉,不知道谢宁问及此为何意,但还是耐心的回答,“自然是黄河附近,这边水草丰美,农业繁荣,都源自于灵州城南部的那条七级渠。”
师古曰:“苑谓马牧也。水中可居曰洲,此地在河之洲,随水高下,未尝沦没,故号灵洲。”
又曰河奇也。
谢宁的心猛地一沉,“大总管,我怀疑西理会决开七级渠,以阻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