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一致认定了皇后腹中的胎儿是个男胎,不过却从未对外说过。
“幼夷,天难测,人事易变,你着相了。”他从来没说过自己卜的卦是百分百的准确。
相幼夷有些焦急,但无论她怎么问,相剑君都不再多说一句,而在相剑君的警告之下,她也不敢将刚刚的占卜结果告知相父。
只好愤愤的趴在桌案上,完全没了平日里端庄淑女的模样。
见相剑君拿起那些稿纸,她才提起些许精神,“这是那谢小娘子算的,都是我在你这拿的筹算书里的问题,大兄你看看这个,前些日子你不是在算这个吗?
谢小娘子算出来了,虽然我无法验证对错,可按照谢小娘子的思路,应当是没问题的......”
相幼夷一道题一道题的给相剑君讲解着,其中有些问题是相剑君解出来的,但谢宁也提出了好几种不一样的解法。
两个人逐渐忘记了刚刚的争吵,沉迷于计算当中。
相家大公子,能文能武,若是肯出仕,必然榜上有名,但他却宁愿缩在小小的阁楼之中钻研书本,便是相父松过口,他也无心出门。
只这次,他动心了,因为谢宁透露出的东西太吸引他了,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踏出这一方院子,只又取了几本书给相幼夷。
“你说的谢小娘子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