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把唱片机搬过来了,几个小伙子在那儿摇发电机,悠扬的旋律倾泄而出,不少人跳起了交际舞。
斯坦因来邀请谢宁,谢宁轻轻摇头,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画,她是有绘画功底的,因此画上一幅速写并不难。
“宁,这里虽然没有现代机器,没有摩托交通,没有可以航行的河流,也没有飞机可以从外面运入物资,但这里充满了欢乐与信心,还有,自由。
我从来没有想到,在封锁线后面发现这样一个热烈的新社会,简直使我目瞪口呆。”
谢宁将画好是速写送给斯坦因,并道,“所以,斯坦因先生更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在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政党,还有这么一个自由的社会,还有在苦苦反抗法西斯侵略的军民们。”
“当然。”
斯坦因的脸被酒醺的微红,旁边走过来一个记者和谢宁攀谈,“这里真的不一样,我们在来这里之前,还去了西安和山西,那里的官员处处设防,就连我们早上吃了什么说了什么话,他们中午就知道了,而且想访问的项目也处处受限。
我们就像什么?一个来自潜在的敌对国家的贵宾。
而在这里,我们完全自由。”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