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伯一家就跟大爷似的在屋里嗑瓜子,一点手都不带帮的。
宋双霜想到原主的这些记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宋父宋母原来真是包子。
当牛做马那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于是,宋双霜一家忙活了起来。
一家五口分工明确,贴对联挂灯笼,切菜剁肉包饺子,一家人都各有各的活。
因着晚上有好吃的,宋双霜家今天就吃两顿饭。上午对付一口,留着肚子晚上吃好的。
一家人忙活的热火朝天。
对比宋家,宋大伯家就不一样了。
宋大伯家就他和宋光宗两个人上班,虽说宋光宗转正了,但一家子算上张老太太一共六张嘴吃饭,那点工资能够日常开销就不错了。要不然张老太太也不会跑去宋双霜家要钱。
小主,
一家人就等着宋双霜家上门呢,早上也就是简单吃了一口凑合了过去,结果等到中午都没见宋父宋母拎着东西来。
“妈,老三他们家今年不能不来了吧。”宋大伯开口。
虽然前两年两家算是撕破了脸,但过年的时候,老三一家还是会顾及母亲,带着肉和节礼上门,表面和谐的吃顿年夜饭。
想到前几天老太太和媳妇灰溜溜的从老三家回来的样子,宋大伯觉得,肯定是那天老太太说了什么惹老三生气的话了。
“他们家敢来试试,来我就给他们打出去。”
说话的人声音有些哑,张老太太本来盘腿坐在炕上,一听宝贝孙子过来了,赶紧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穿鞋下地。
“耀祖啊,你这发着烧呢,怎么还起来了。
赶紧回屋躺着,晚点吃饭了奶再叫你起来。”
说话的人就是宋耀祖。
他是昨天下午回来的,虽说借到了车票钱,可他好长时间没吃到好的了,一个没控制住,把钱用来买吃的了,只能选择逃票回来。
路上三天的时间,宋耀祖总共吃了两个饼子,还不敢一天就吃完,只有饿的不行了才吃一口。
最后一天饼子也吃完了,他只能喝水充饥。
光饿就算了,车上人还多的不行,他连个想躺着的地方都没有。
他还得时刻注意有没有列车员,时刻躲避检票的列车员。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家,刚到家,人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