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不能承认这件事了,不然她也没法解释当时明明在千里之外的江上,怎么转眼人就出现在海岛搅风搅雨。
为避免靳芷君再看出什么来。
她笑道:“那是我的荣幸,我们走吧。”
姜舒媛虽然不知道靳芷君以前的情况,却也知道应该不太好。
所以对她以前的事迹很少主动去问和探查。
这次也是,只要靳芷君没有直说,她就不会主动去问。
闻言便也笑着点头,“好。”
靳芷君看着沈婼坦然的神色,怀疑却更深。
只是她没再表露出来,也笑笑的跟着走。
三人一起上了马车,直接往西郊走。
路上,姜舒媛看着朔关城路边的商铺住宅和来往的行人小贩,轻叹了口气。
沈婼知道她在叹什么,便道:“再过两年,这里会大变样。”
姜舒媛转头看她,好奇道:“你又想做什么?”
她对沈婼的行为一直都有很高的兴趣。
她觉得沈婼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好似不管在什么地方,处于什么境地,她总能活得很潇洒,很精彩。
沈婼只是笑笑,朝她眨眼,“暂时保密,以后你就知道了。”
姜舒媛轻笑,“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可惜我以后可能没机会看到了。”
沈婼想到她明年就要出嫁。
太后给她找的是侯门婚事,以后她便要成为侯门主母,前往封地,很难再随意离开。
她记得那位管阳侯的封地在汝州,距离上京倒不算远,但距离边城是非常远。
只是这件事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总不能教唆姜舒媛叛逆悔婚,去追求什么自由恋爱,那才是真的脑残。
而且那位管阳侯她也打听过。
因为年少丧父,所以年纪轻轻就承袭爵位,为人宽和,母亲常年卧病在床,无法打理中馈。
姜舒媛过去,便能直接接管中馈,成为侯门主母。
虽然管阳侯还有几位庶弟妹和姨娘,不过都被压得死死。
而且她也相信以姜舒媛的聪明,绝对处理得好。
太后的确疼爱她,这门亲事真的可算万中挑一,非常适合姜舒媛了。
沈婼唯一能做的,便是祝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