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管也有限度,她不会插手穆家的事。
而且她也相信,穆严北自己应该也能处理好。
穆家主母此举完全触及对方逆鳞。
穆严北选择半脱离穆家,不是因为他对继母或者家里那些人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即便二皇子倒台中还有其他人插手,但穆严北的布局起到的作用绝对占很大部分。
这样的人哪可能只会被单方面欺负的小可怜呢。
之前几年的沉默,或许是为了小齐的安危,隐而不发。
也可能是因为穆家主母没下狠手折腾,其他一些动作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所以才没理会。
可现在不同了。
为靳将军翻案的重担刚被卸下,没了软肋的老虎,谁来撩拨虎须都得死。
更别说还一脚踹老虎身上。
嘲讽一番穆家主母的蠢与毒,又嘲讽穆父的糊涂与渣后,她便开始琢磨起如何帮助水寨的事。
翌日清早,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的老贺便喊着要见沈婼。
青竹来回禀时,沈婼直接让她把人带来。
老贺急匆匆,快步踏入堂屋,见到沈婼时,不等他开口,对方却先开口。
“老贺,你觉得暂且把水寨的人先送来此处的法子,是否可行?”
老贺张开的嘴巴僵住,反应过来后,诧异,“这……不太妥吧,实在是天气太冷,也太远了。”
一千多里的距离,单人快马都跑了四五天,更别说两千多人在雪天缓慢迁徙。
壮年都扛不住,更别说其中还有诸多老弱妇孺和伤残。
沈婼做出这个决定,自然不是想当然。
她道:“从水寨到边城的距离,赶车行路需要耗费多少时日,你也是清楚,那么多物资,即便抛开路上会遇到的各种危险,能顺利抵达,至少也需要一个月。”
“还有,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怎么能保证不会出现二次走水呢?”
老贺猛然抬头,面露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