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把最后一箱子书上架以后，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一觉睡醒，赶紧去看贩卖机。

竟然已经清空了。

这一批货，一共给她带来了块的收益。

按照她之前的想法，拿出百分之三十给程福生作为货款，也就是三万七，她还能剩下八万六，这笔钱完全够把两套宅子修缮的很好了。

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三万七，足足装了满满的两口袋，这笔钱交到程福生手上的时候，他也吃了一惊。

要知道顾清欢拿走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破烂，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三万七，他干黑市也要干好几年才能挣到这么多，主要是还要养手下的人。

“给多了！”

“不多，其他东西确实不值钱，但里面有几块砚台，都是有出处的好东西，值这个价。”

程福生脑子转了几圈都没想起自己那一堆东西里面有什么砚台。

牛壮猛地插嘴说：“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年你看一个老爷子可怜，给了他一袋米，他抵给咱们的那几块“砖”，哦不，砚台！”

程福生也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寒冬腊月的，收账回家路上碰到一个老爷子带着个小孙子在路上摆摊卖东西。

地上摆着三块板砖一样的东西，写着：“砚台换粮食”

老爷子一手毛笔字写的倒是好看，他见老爷子和孩子可怜，就让牛壮给了一袋子米，这三块砚台就是那老爷子硬塞给他的。

丢在库里这两年也没管，没想到竟然真是好东西呢，他也看走眼了。

顾清欢没有想到原来这三块砚台竟然是这样的来历，想必那位老爷子也是出身极好的，只是时运不济，落了难。

“就算是好东西，也不值这么多钱，我收五千就够了，其他的钱，你拿回去吧。”在牛壮眼巴巴的目光中，程福生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