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

“你赢了。”哪怕是一个“未来的女朋友”的头衔，她也栽了，不过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寒假我不是在隆兴那边摇奶茶么？”

那段时间秦郁欢天天过来，过来的时候还带着史丽兰的特供盒饭，有时候是秦郁欢自己做的，也正因此，姿意见识到了秦郁欢堪称黑暗的厨艺脑洞。

“嗯，姿妤阿姨拖欠你工资了吗？”秦郁欢拆开姿意带过来的奶茶，递过去，“要我陪你一起去讨薪，给你壮胆？”

姿意笑着去撞了撞秦郁欢的肩膀，“哪有，是我今天被楼下文科班的人找了，说是寒假看见我在打工，问我要不要给她当家教，就去年，把我胳膊烫了的那个人，之前是我隔壁班的，分班貌似是去了十三班。”

秦郁欢轻飘飘哦了一声，她带着恍然的挑眉动作落到姿意眼中就显得意味深长，“欢喜冤家。”

姿意被揶揄了半点不见生气，她笑嘻嘻地凑过去，“怎么了，现在就要开始吃醋了吗？”

“女朋友可以一年后在做，醋可以现在就开始吃。”秦郁欢相当有理，“两不耽误，小姿老师同意了吗？在这个年纪就要为我们未来的小家添砖加瓦做贡献？”

姿意故意不说结果，有来有回和秦郁欢拐着弯说话：“小秦同学想我答应吗，答应了我可就不是你的一对一专属家教了哦，人家也想学数学呢。”

“她是叫舒白竹吗？”秦郁欢思索着，“文有舒白竹，理有秦郁欢，这句话你听过吗？”

姿意：？

“不能吧？我听沈知茗说，文科实验班是她家给学校捐了十万块钱捐进去的。”这都能代表一中文科了吗？

原来一中的文科这么稀烂的？

秦郁欢一时不知是该好笑姿意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还是她稍显迟钝的反应，她带着怜爱去揉了揉姿意的下巴，认认真真唤了一声：“小姿。”

姿意唔地歪了下脑袋，少女明艳的眉眼中充斥着因困惑而生出的懵懂，她问：“什么？”

秦郁欢眸光逐渐温和，唯有她自己知晓，所谓的两年之约，姿意在严格遵守，唯有她，在每次的见面中都想撕毁约定。

她冲姿意招招手，示意她再凑得近一些。

姿意一贯听话，秦郁欢一招手，她就挪近了一点，那个如同羽毛一般的，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上时，她还有些反应不及。

和那个吻一起的，还有秦郁欢的一句：“小姿，你呆得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