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郁欢提起捐款,她决定晚点让助理去翻翻,看看这家伙自己都穷成这样了到底捐了多少。
姿意以为交代了“重生”的事就算没有什么可以被深度挖掘的秘密了,然她没想到的是,秦郁欢总是可以在某一个时刻生出无数个切入点。
譬如一夜过后,她们又在“跑断腿”的路上,提前十几分钟在银行门口等着银行开门,就见秦郁欢莫名其妙红了一只耳朵。
姿意看得稀奇极了,“你耳朵……是被冻红了吗?”
秦郁欢:……
“不是,我只是忽然想到……”
眼看着耳朵上的红如同沸腾起来似的,蔓延到了脖子根,秦郁欢又支支吾吾,姿意这急性子就差绕着秦郁欢转圈圈了,“说话说一半,你这是要让我原地爆炸啊姐姐。”
秦郁欢声如蚊呐:“那你……你是不是……试过了?有经验……”
姿意:???
“我试什么了?”
秦郁欢彻底没声了。
银行的门开了,秦郁欢率先迈着逃命似的小步伐进去,姿意在后头终于琢磨出了答案。
昨晚姿意去找了公司的律师,咨询了一下情况,该说不说遇到专业相关的问题,律师的脑回路是出奇的灵光。
她们换了个银行网点,直接把派出所拉出来的注明“秦郁欢是长子”的户籍规矩给抽了回来,其余亲子证明一概递了过去。
“派出所开的父女关系证明没有吗?”银行的工作人员在一堆资料中找寻。
秦郁欢摇头,“没有,我们去问过了,户籍处不允许开任何关于文字的证明,但我们有村委和街道的纸质证明,足以证明我和我爸的父女关系,法律是认可的。”
不止如此,她们还提前打印了银监会下发的关于遗产继承的新规,上面明确提到了简化所有流程,并标明了可以简化流程的遗产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