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不上,他有两个手机号,之前给我打电话的都是主卡,我以为主卡是他的常用号码,结果副卡才是。”
“哎呀,”秦长磊都被搞烦了,“这个秦长平,怎么这么不相信人的!身子又不方便,还这么折腾!”
“我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钱,只能大概猜出至少是三十多万,”秦郁欢也是心累极了,“这个钱只能等秦玉漱回来自己去取了,我明天去销户,明晚就回靳城了。”
她不想每遇到一个工作人员就要说一次自己的情况,“爸爸去世了,来取遗产,妈妈三年前病逝了,弟弟失踪了”,所有人都用一种尤其可怜的眼神看着她,秦郁欢自来要强,她并不需要人可怜她。
而实际上,她却要用这样的可怜,来赌工作人员的心肠,心肠软的,就会少卡她一些,就像营业厅的主管,至少还给她开了一个后门,尽管这个后门开到最后,号码补回来也没什么用处。
“你去办销户了,秦玉漱回来会不会很难搞?”秦长磊又不依了,“要不然你明天再跑一趟吧,能取多少是多少,这个老家的房子,也该修一修了,总这样破烂也不像话的。”
秦郁欢还未开口,姿意实在是忍不了了,“伯伯,秦玉漱和秦叔叔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他过来取这个遗产比秦郁欢方便多了,我们今天腿都要跑断了,什么证明都开了,可就卡在长子这个身份上,那我们也没办法的嘛,我们在这多待一天也是多搭一天工资的,你说是不是?”
秦长磊点头称是。
姿意继续开怼:
“再说这个房子,秦郁欢说了她会修的嘛,那她刚办了丧事,你们也看见了,这白事就是亏钱的,她总需要一点时间去赚钱的吧,你又叫她不要回去挣钱,不工作,钱能从天上掉下来给她了?
说实话她户口也不在这里,房子修了也轮不上她,她最多只能继承她爸土地证上的那一小份,别的都是秦玉漱的,伯伯,偏心能理解,但这心也不能太偏了吧,亲爹走了回都不回来一下,就这还想着给他多取点遗产起房子,合着全可着秦郁欢一个人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