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茗开始自疑，拿回手机再度把程献的照片仔仔细细看了一眼，“我怎么觉着照片也挺帅的，不过他本人不上相？”

“本人我不清楚，照片里的确是普通人长相，或许你现场有别的滤镜加分，例如学历、身高，潜意识会成为一种容貌加分。”

比起姿意一个劲的狂怼，秦郁欢过于理智的点评倒是真叫沈知茗听进去了。

“博士，身高一米八，原来我有学历控的，还是身高控的吗？我怎么觉着我没有呢？”沈知茗不太确定。

“嗯……”秦郁欢欲言又止。

沈知茗：“没事，郁郁你说说，姿意她小心眼吃我醋，她不客观，你说说，我也好听听，主要今天那人给我留下的印象还不错，还是咱们同校学长来着。”

秦郁欢思量一瞬，缓缓开口：“首先是学长滤镜，我个人不认为一个高中毕业的就算是知根知底可以加分，人的可变性比较大，学校并不筛查人品；

其次是博士滤镜，这点的确难能可贵，也说明他的学习能力和智商都不错，但知识和智商不会通过性行为传播，显然对方是博士对你而言没有加成，至于下一代的考量……不知道你有没有看父母双博士孩子考倒数第一的新闻。”

姿意乐得险些踩了刹车，“就这句话我高低得给你点个赞啊秦郁欢。”

沈知茗一愣一愣的，仿佛不敢置信“性行为”三个字会从秦郁欢嘴里冒出来。

“最后，据我所知，一米八应该还没有被列为稀有身高。”

姿意课代表划重点：“综上，就是整体条件不是那么稀缺，你再看看吧沈知茗，算我求你。”

她难得用上一个求字。

“我听进去了，郁郁是客观分析，姿意，你是为什么？”沈知茗还真搞不明白了，“你连求我都乐意了，认识二十几年，你都没求过我。”

姿意沉默不言，假装自己在认真开车。

她连随意编个借口去糊弄沈知茗的兴致都没有，只要想起沈知茗胡吃海塞塞成二百斤，想起沈知茗后来那畏畏缩缩不敢见人的样子，她就半分心情都挤不出来。

沈知茗神经大条没看出姿意的糟糕心情，秦郁欢却看出来了，她转过身子，“或许是姿意没见过真人，不放心，多年朋友，她总是想操心你的，就像你也操心她一样。”

“这倒是，我之前也不放心姿意的，也不是我说人坏话，那舒白竹她家一家五口人，就舒白竹一个不要钱，她妈连去隆兴商场……”

“沈知茗，闭嘴了，我跟商场打过招呼了，以后不叫她记我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