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子,还是那种老式的粗布大腰裤,也是左右一挽,麻绳一系了事儿。
脚下常年蹬着一双结实的苎麻草鞋,头顶上系着一根快分辨不出颜色的羊肚子毛巾,既挡风遮雨,又用来擦汗洗脸。
田老汉满脸沟壑,刻满了岁月的年纹。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岁数了,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八字。
自打杨浩宇和韩东平记事开始,人们都叫他田老汉,都习惯了他那声若洪钟、气贯山河的“喝~尿!喝~尿!”的呼啸声在山林中、山谷间回荡……
“嗨!你别说,前段时间,我下乡办案返回卸甲坪时,还听见了这个“喝~尿”声!”
“当时我还在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田老汉怎么还能上山放羊呢?!”
韩所长饶有兴趣地说道。
“你可不要小瞧他。他不仅能上山,他还能下天坑哩!”
杨浩宇压低声音得意地说道,“我今年和他经常见面。”
“啊?!他下去过天坑?!”东平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年近耄耋的老人,怎么能够完成专业探险队员都无法完成的危险动作!
“诶!这田老汉就可以!”
“这么多年来,愣是没人知道他下去过天坑。不要给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啊!”
杨浩宇竖起食指在嘴边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当年我奶奶腿摔断了,在配置的药方中有一味非常重要的药材,我爷爷漫山遍野地寻找了个把月都没有找到。”
“眼看奶奶的腿就要残废掉,我爷爷在山里采药时偶遇了田老汉。”
田老汉闻情后,就带我爷爷一起去了天坑,轻松地就找到了所需的那味药材!”
“难道田老汉早就知道进入天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