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嘛!他们安在我头上那么多的罪名,有哪一项又做实了呢?”
马瑞阳自信地对领导说:“让您操心了!不管怎样,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
第二天刚一上班,公司法务处的负责人王总监就满脸焦虑地走进马瑞阳的办公室。
困兽一般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马瑞阳问道:“原告都是哪些人?”
王总监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将手中的几张纸递给了马瑞阳。
包括原来宾馆里被他糟蹋后又被他前妻开除的几个女人在内,一共有十二位原告,联名将他告上了法庭,诉讼请求赫然就是强奸、诱奸和迷奸。
那一个一个和他曾经很熟悉、很亲密的女人的名字,跃然纸上。姓名、身份证号、家庭住址、事件发生时间及地点、案发经过……
十二个人的所有的信息以及提供的被害经过,完整而详尽。
把这么多天南海北的受害者聚集在一起,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在想:是谁和我马瑞阳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舍得费这么大的周张来做这件事呢?
马瑞阳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他眼前一黑,摇晃着身子,用力地把诉状拍在大班桌上。
“你给我去找万州…不!找重庆市最好的律师来应诉!”他怒气冲冲地对法务部王总监说,“花多少钱都不惜!我不相信,就这些人还想翻天?”
话虽这样说,但马瑞阳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他的预感很准,但他还是低估了这场暴风雨的能量和灾难性的后果。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秋生带着从江海酒楼一起辞职的兄弟们,在另外一家酒楼推出了和江海几乎一模一样的菜品。
不同的是份量更足,口感更佳,价格却要低上几成。
原有的饕餮们甚至连江海酒楼原有的VIP客户们,都慕名转向到这家新酒楼去消费了。
曾经风光无限的江海酒楼,一时间门可罗雀,而秋生主厨的新酒楼,则是门庭若市,一桌难求。
按照这种趋势,要不到几个月,江海酒楼就会撑不下去而关张大吉了。
厨师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了几个新厨师,希望能够填补秋生他们离去的空缺,补上这个短板。
但大势已去,这几个人根本无力回天,江海酒楼只要开门一天就亏损一天,气数渐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