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月,他一直昏昏沉沉,做了无数个梦,梦见她回来了。有几次,她一回来就责怪自己丢下她,有时候,她一回来就趴在自己身上哭诉,有时候,她遍体鳞伤,有时候,她反有奇遇法力大增。
他,赫缚歌,被称为【决定者】的赫缚歌,从未体验过被一个人左右思想、情绪、生活的日子。
可他,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他甚至觉得,每天只要能梦到她,就是一种享受,是唯一能让自己的心脏继续跳动的途径。
“通知全体,笑水,回来了。”
呵呵,从未觉得过,万疾凉这个糙汉子的声音,这么好听。
“疾凉,她是否在你身边?你可否教她使用社徽?我、想同她说说话。”
“哈哈,缚歌,就知道你会开心。不过要让你失望了,她的社徽阴差阳错被消融了,若是想叙旧,就自己赶回来吧。”
“好。”
回想刚刚和万疾凉的对话,赫缚歌总觉得自己被骗了,社徽不是说只要筝社有一人存活,就永不消失吗,况且就算真的消失了,重新盖一个不就行了吗,肯定比自己赶回去要快的多啊。
都怪自己太心急,答应的太快。
赫缚歌啊赫缚歌,你的理性呢,你的智慧呢!
算了算了,先赶回去,再找他算账!
“蓉儿,别哭了,再哭眼睛肿了,到时候看大家不笑话你。”
“嗯,我不哭,不哭了,笑水回来是好事,我赶紧补充一下能量,全速赶回去和她团圆。缚歌,你已经……五天没吃了,稍微吃点吧?”
“不了,我现在就启程回去。刚刚你应该听见了我和万疾凉的对话,他把我诓了回去,我既已答应,若是去的慢了,反更叫他笑话。”
“啊……也好,那你一定要记得替我向笑水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