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作为始作俑者的云应淮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那里,怎么就没有人敢上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就因为他的家庭背景,他家的财力超过在座的绝大多数人。所以哪怕他肆无忌惮地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在座的人也只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就差拍手叫好。”
“:怎么?女人不是人?干过坏事且没钱没地位的女人就活该被毫无尊严地踹在地上。而干尽坏事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不仅不会被人唾骂甚至还会赢得所有人尊重。”
“:别人没有站出来是害怕云应淮后续可能会报复。顾知也,你为什么不站出来?”
零陆这个出发点确实是顾知也没有想到的。
她不是把零萱当成一个伤害过她的女人,而是把零萱当成了在公众场合被一位男人一脚踹翻在地的弱势女性。
而对顾知也来讲,零萱只是个伤害过零陆的人。
心软这个特点对管理者来说是致命的存在,他从小就在家人的教育下和帮助下戒掉了这个能力。
“:她自作自受。她要是不来,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既然她贪心那五十万,就要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
零陆能够理解,她和顾知也在不同的生长环境下所受到的不同教育注定会让她们的思考方式和处事行为产生很大的分歧。
她也不认为顾知也的说法有什么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也没必要非得争出个什么胜负出来。
零陆话题一转,“你帮她们还了多少钱?”
顾知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
零陆自认为她在顾知也跟前已经很狼狈了,所有不堪的过往他都看过。
她现在被顾知也养着。吃他的,住他的,要是再接受这笔钱,可就一点自尊都不剩了。
“:我打个欠条给你。虽然我不知道这笔钱具体是多少,但是我应该一次性还不完。分期可以吗?算利息。”
“:你把我顾知也当成什么人了?”他怫然不悦地问。
“:债主。”零陆心里再次充溢着忧郁。
“:零陆。”顾知也火冒三丈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