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眼神,他就轻而易举的知道了戎飞白的位置。
祁时鸣门熟路地朝着屋里走。
凤若玲在身后拦着他,当门被推开的时候。
祁时鸣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他能够清晰的闻见空气中传来的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祁时鸣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戎飞白面前。
“若玲,先出去把门关上。我有些话想和阿鸣单独说说。”戎飞白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凤若玲。
“师父!还理这个叛贼干什么?要是一不小心……”可是瞧师傅那么坚定的样子,她终究是退了出去,甚至还关上了门。
戎飞白看着祁时鸣:“你不用难过,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怎么回事,我心里面清楚。本来我就没几年可活了。最在意的就是咱们这个门派。”
“我担心做不下去,也担心我死了之后,大家会被别人欺负。”
“不过现在,我看见你回来了,整个人就安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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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飞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阿鸣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呢,唇红齿白的,没想到居然还能够坚持到你回来。”
祁时鸣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照过镜子。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还未完全消除的疤痕。
以及身上肉眼可见的部分还有些溃烂。
只是余光落到了旁边的镜子上。
他看见了自己本来应该长成的面容。
“这两天我一直在外面研究,我总算是把这些东西都研究明白了,师傅,你坚持一下。我肯定会想方设法救好你。”
“我们还回到之前那样好不好?”
“我不想让你有事。你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父亲。”祁时鸣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他手拉着戎飞白。
在无数次坠入深渊的时候,是戎飞白把他从深渊里面拽出来。
“是不是因为我的脸,所以导致你当时在和我一起采药的时候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后遗症……”
戎飞白摇头:“不是。”
“怎么可能呢。”
“师父我啊,在高位的地方站久了。明里暗里想要暗算我的人数不胜数。”
“采药的那次只不过是一个诱因罢了,即使没有那次,后面肯定也会因为别的而受伤。阿鸣别难过,你把我当成你的父亲,父亲为孩子做出点什么,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一直在等着你回来,这个就交给你了。从今往后要带着门派好好的。别让外面的人欺负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