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样的祁时鸣,对傅凌远来说都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傅凌远调查着造成两个人格的原因。
受到严重的心理创伤或者是遗传基因的影响。
两个人格能够同时表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祁时鸣很明显就是属于这种状态。
白天的时候,他永远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而到了夜晚时,祁时鸣总会变得格外粘人,格外爱撒娇。
大概就是葡萄酒与小奶糖之间的差距。
月亮早就已经在外面高高挂起。
祁时鸣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
经历过打击……是有关于祁家的吗?
傅凌远心疼这个小家伙的经历。
但是又有一种莫大的无力感。
医生那边要求每隔一个月就进行一次交流。
一次就要花费几千块。
傅凌远痛恨厌恶自己的无能。
直到第二天醒来。
祁时鸣熟练地跟傅凌远打声招呼。
“早安!”
“早!”
“睡的好吗?”傅凌远问。
少年狡黠地眨了眨眼:“不好!睡觉前,不来点运动怎么能叫好呢?”
这样的话放在小奶糖身上,是万万不可能会出现的。
傅凌远搓了搓他毛茸茸的黑发,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他轻啧:“那现在来点也不迟。”
男人的力气很大。
单手钳制住祁时鸣便已经让他动弹不得。
嘴不能欠。
欠了之后的下场,就是只能软乎乎地求饶。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祁时鸣身边就没了人。
傅凌远也想一直停留在这个温暖的美人乡。
也想这个少年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
可是他不能。
傅凌远要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