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少爷的人生里,好像并没有存在过被人抛弃过的这一条。
祁时鸣一辈子都是被祁建章牢牢控制住。
能接触到的人,甚至都是经过层层把关。
身边连接触的人都没有,又何来被抛弃这个说法?
傅凌远伸手顺着少年秀气的五官缓缓下滑。
他总觉得白天和晚上的少年完全不是同一个。
甚至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很巧合,就是刚好过了零点之后。
晚上这个软萌的形象从来不会维持太久,总是会在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两个样子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争执,就好像天生就知道一天的时间归属于什么时候。
或许是难得换了环境。
而且身上的蚕丝被又格外的热。
少年直接就把被子踹开,抽出一只手,把自己衣服的纽扣全部解开。
白皙到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随着少年的呼吸起伏,腰间那不太明显的马甲线若隐若现。
梅花中间镶着一颗格外显眼的红痣,像是在勾引谁,又像是把谁放在心上。
也就是这种无意识的样子,最能够引起人的犯罪。
傅凌远纵使让自己强行转移视线,目光也忍不住在这山头上最漂亮的梅花间来回流转。
想伸手摘下来。
想亲。
也想吸一口,像吸一只小猫咪的那种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