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都这么吩咐了,谢乐和只能照办。
人走远了。
祁时鸣咕咕咕的叫。
在骂人。
“嗯?怎么?披着兔子皮的鸽子?”谢司珩饶有兴致,他嘴角掀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他道:“怎么?在骂我?”
咕咕咕的声音戛然而止。
如今只剩下两只又长又白的耳朵在轻轻颤抖。
哦,还有个滚圆滚圆的尾巴。
如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更像是一团棉花了。
谢司珩继续吓唬他。
“你以为你变成了兽型,就没人能听懂你说的话了吗?”
祁时鸣一脸惊恐。
居然能听懂吗?
为了避免真的被做成红烧兔子,他立马朝着男人的手心扒拉过去,用软乎乎的脑袋使劲蹭。
还试探地说一句:“歪?你不生气了对吧?”
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半睁半闭,浅浅地看。
那漆黑的眸子里,瞳孔是若隐若现的金色。说不出的好看。
这个狗东西,不管在哪个位面,都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抬头便是优越的唇形,高挺的鼻梁宛若不见顶的山峰,哪怕是从下往上看,也让人觉得像是神明不可高攀。
“继续蹭。”
男人道。
祁时鸣愣了两秒。
蹭什么?
手心吗?
他试探性地用脑袋翻了个身。
男人没说话,看来确实是这个意思。
谁家大好人欺负一只兔子啊!
祁时鸣咕咕咕的叫。
“咕咕咕!!”凑不要脸!
“咕咕咕咕咕!”找这么多老婆,迟早虚死你!!
男人又睁眼:“又骂我?”
胆还挺肥。
能听懂是假的,毕竟他又不是兔子。
祁时鸣瞬间就静下来。
果然,就是在骂人。
谢司珩看着这小兔子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心情更不错了。
他伸手使劲揉了一把兔子的脑瓜。
祁时鸣乖巧懂事,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他人精明的很。
他换了个腔调讲话。
“嘤嘤嘤...”你个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