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掌握着祁时鸣比较生疏的热情。
祁时鸣眼神开始逐渐变得清明。
但是与此同时,
他甚至有些无法站立,刚才过多的体力消耗以及身上受伤的缘故,让他不受控制的直接昏了过去。
裴皋没有管自己手上的伤口,只随意地用旁边的绷带包扎了一下,另一手抱着祁时鸣进了卧室。
他没有那么畜牲。
低头查看着少年刚才的手腕。
怎么办呢?好像是伤到了根本。
如果要是想提什么重物,恐怕就比较难了。
这么漂亮的手腕,不应该被这么厚的绷带给包扎。
裴皋是一个哪怕面对尸体都不动声色,能够认真解剖做出分析的人。
可是如今看着少年手腕上露出来的那一些白骨。
居然让他整个人的心脏都骤停了。
很难过,很痛苦,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裴皋觉得面前这个小家伙,就是应该干干净净,像是最完美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穿着宽大的破衣服。
头发因为刚才的暴躁而变得无比凌乱。
裴皋详细地检查了一下,确认过祁时鸣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裴皋会的东西很多,他甚至已经推算的出少年什么时候苏醒。
裴皋转身很快离开,去附近的商城准备一些干净的衣物。
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一家订购的店铺。
裴皋看着挂在墙壁上的手铐。
倒是觉得可以买回来,用来控制那个小家伙。
以至于回来的时候。
祁时鸣已经醒了,他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
以及在自己昏迷之前的记忆。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的暴躁症,把那个狗东西给吓跑了吗?
还是说那个狗东西受伤了,所以先去医院里面接受治疗了?
祁时鸣不太清楚,但是他现在浑身戒备的就像个刺猬,根本没有耐心呆在原地。
精神病患者根本无法呆在一个陌生的空间。
祁时鸣转身下楼。
没有来得及穿鞋。
尘土将他白皙的脚底镀上了一层灰色。
转身刚走到小区门口。
看见了这个男人拎着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