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动了真情?我还以为你在做戏,那你怎舍得让她呆在那里,你也够狠心的。”
“不过权宜之计,当时我无法脱身。”秦聿文眼神闪烁。
梅归帆倒是笑了,“有理有理,江府搞定了?”
“尚未。”
“那三皇子这路难走啊,江小姐本人可愿?她可知你的心思?”梅归帆自顾自地坐下,为自己斟一杯茶。
她愿吗?
应是不愿的,虽是为了让她清醒,也藏了几分私心,不管不顾的如此亲了下去,她猛然地反抗让他惊醒。
她虽未说些什么,但眼中情绪将他出卖了,她震惊,不解,她对他从来没有那种想法。
但她愿与不愿,均只能是他的。
秦聿文避开此言,转而谈及梅归帆自己,“梅家在望北的生意还需你梅大少来打理了。”
“这不是去逸国恰巧路过,也碰巧遇到江小姐,我看此时逸国的生意都不比现在你这里有趣,我要跟着你了。”
“你莫忘了,你与我此前并无交情。”
梅归帆摇晃着茶杯,左腿搭在右腿膝盖前,“承蒙三皇子于望北相救,一见如故。”
秦聿文点着布防图,头也不抬,“随你。”
梅归帆见他随意糊弄自己,起身拍袖,径直离去,秦聿文余光瞟见,道:“军中不允随意走动。”
“我去看看江小姐。”
“不允。”
“好歹我也为了救她奔走过,得去关心一下……”梅归帆轻笑着,猝不及防与秦聿文对视,他突然玩味地走回他面前,“莫非三皇子这是怕我会把江小姐的芳心夺走,诶哟,罕见,当真是罕见。”
“思宁,将梅公子送回他自己的营帐,无他事勿随意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