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步步走到现在,心里也明白这些旁的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看自己,毕竟事在人为。
燕景瑜听她说完,像似有被安慰到一样,庆幸起来,“既然我要长身子了,想来以后也能如女子那般。”
商沉鱼不大走心地附和道:“这是自然,以后定不输女子的。”
燕景瑜突然笑了一下:“说来有意思极了,他明明手里富贵,却还偏偏喜欢钱。
先前问他,他倒也坦率应下了。
之后吾也瞧过了,确实是这样。你说是不是让人觉得意外?谁会想到堂堂三殿下是个财迷呢?”
商沉鱼露齿一笑道:“确实让人意外。”
小主,
话过半晌,两人共一处吃了午膳,商沉鱼推说有事先离开了。
燕景瑜在她离开后,转头就吩咐暗探盯住商沉鱼。
燕景瑜整了整衣襟,跑到阁楼逗小猴和小貂玩。
燕景瑜揉着小貂软软的肚皮,喃喃道:“你说,他能经受住这次考验么?”
话语落在半空中散于无形,过了一会儿,燕景瑜又说了一句:“他要是连这点考验都经不起,怎配做我燕含溶的帝君?你说是吧?小猴?”
回答她的只有小猴疑惑的小表情,和小貂的呀呀声。
燕景瑜和商沉鱼说话的时候,东方既白还在朝堂上和赵德柱打嘴炮。
赵德柱站了出来,“臣要弹劾三殿下。三殿下给燕太子送几十箱金玉珍玩,恐有亲敌之嫌,望陛下准臣彻查此事。”
东方既白心下了然,果然,我就知道你会死盯着我看。
东方暃听到这话的时候,递给东方既白一个询问的眼神。
东方既白也不坐着了,直接站到大殿中央,拱手道:“陛下,这应当是误传。臣只不过是差下人在南山装了石块准备在府上铺设石子路。
余下的石块儿随手送给燕太子丢着玩儿也不可以么?”
全朝堂噤声,内心:你看我信嘛?
赵德柱:“这……”
紧接着,东方既白直面追问道:“赵大人确定都是金玉珍玩吗?你亲眼所见?你打开看了吗?
赵德柱语隔片刻,坦诚道:“臣确未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