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倚歌应声:“真的。现在只希望不要太久,因为我现在就想和你一起,时时刻刻不分离。”
余慕听到这话高兴得乐呵呵的,调侃道:“哪里学来的情话?肉麻~”
楼倚歌反驳道:“不是情话,是我的心里话,不然我天天拉你去校场干什么?”
“还说呢,晚上被你欺负,白日还要跟着操练,我哪受得住?”
楼倚歌很是上道地改了口:“那以后我去练兵,你就坐一边看着,不用操练了。”
“你说的啊,以后我要是起不来,不许再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了。”
楼倚歌从善如流道:“好。”
厢房内,燕景瑜给东方既白倒了一杯烈酒,满脸兴味地看他皱着眉将酒没入口中,然后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看着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一杯酒下肚,东方既白蹙着眉看向燕景瑜,“这酒太辣嗓子了。”
燕景瑜听到他的声音变得有点微哑,显得更诱惑人心了,不由得兴致盎然地反问道:“真的一杯就会醉?”
东方既白听到这话的时候,酒意已经冲上了头脑,晕乎乎且慢半拍地回答道:“真的,头已经开始有点晕了。”
说话间,他的眼神已经有几分迷离,却还在努力轻晃脑袋,试图保持清醒。
最后晕眩得实在厉害直接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燕景瑜走过来,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侧脸,“这就醉倒了?”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听不清的唔唔声。
燕景瑜将他抱起,脱了鞋袜和外裳将他塞进被窝里,再替他掖好了被角。
东方既白却还睁着眼睛不肯闭上。
燕景瑜打趣道:“不睡么?”
东方既白摇头晃脑道:“看看你。”
“好看么?”
“好…看。”
“那,我和段柔姿谁好看?”
“段柔姿……”
燕景瑜听到这话有种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让他睡地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