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维头一次感到不知所措,也不敢声张,最后只能拿着药瓶仓皇逃窜。
云城,马叔避开所有耳目,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最后拐进了一个暗堂。
马叔对着上首的白衣男子一拜道’“主子,成了!”
白衣男子惊喜道:“好!”
马叔犹豫一下,还是难为情地说了出口,“楚三皇子似乎有些特殊癖好。”
白衣男子兴起道:“哦?什么癖好?”
马叔贴耳对他说了一遍,白衣男子立即面露讥讽道:“原来楚三殿下私底下玩得这么花,怪不得他会和燕含溶那个残花败柳搞在一起。
罢了,管他为什么。
只要想法子把他们分开,让他们没法联手,就对我们越有利。”
白衣男子扭头对旁边的刘叔道:“你去传信给燕知衍,说我答应配合他围杀燕含溶。”
刘叔行礼道:“是!”
这边,经历一夜的奔波,东方既白总算赶到了京都。
一回京都,东方既白便直奔皇宫而去。
东方暃见他回来,亲自倒了一杯茶给他。
东方既白径直坐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润润喉,然后直奔主题问道:“什么事?”
东方暃也不卖关子,直接提出要求。
“杀一个人。”
东方既白眉头一皱,疑惑道:“什么人还要我动手?”
东方暃也不解释,取了一本红色册子递给他,“你看完就明白了。”
东方既白接了折子一看,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
东方暃看着他满脸倦色,关切道:“要不要在这里歇歇再走?”
东方既白摇头道:“不用了。”
东方既白说完便要走,东方暃又问:“和她怎么样了?”
东方既白不满道:“父皇不是让桑延维盯着了?问我做什么?”
东方暃无奈道:“那小子写的东西,我也瞧了,只写了坏的,难不成你真有这么不济事?”
东方既白无奈解释道:“湖边吹风是因为有御寒符。我已经让人在做,迟些日子就能送到边关。
用雪砸她,那她也砸我了啊。
玩得尽兴了,谁还顾得上那些?何况她也不是因为这种事情就哭哭啼啼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