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坐在东方既白的旁侧,而封钰则在其下,与在梅城一致。
婢女托杯举碟,几个来回,很快就把席面摆好,恭身后退出了大厅。
封钰知道东方既白素来不饮酒,便只备了热羊奶和茶水,倒了一杯清茶对东方既白等人举杯道:“略备粗茶,还望尽欢!”
东方既白举起茶杯示意,浅酌一口,其他人也是如此。
封钰客套道:“大家别拘束,开席!二位殿下先请!”
东方既白点了头,与燕景瑜一同先动了筷,紧接着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动筷。
封钰微笑试探道:“太子殿下缘何前来云城?”
听到这话,东方既白先一步解释道:“是本殿让她来的。”
燕景瑜心里诧异了一下,不是自己说要来的,怎么撒谎?
封钰还要再问,东方既白又接了一句:“她是本殿的俦侣,先前父皇让她同本殿在梅城查案,哪知一时不慎染了风寒,近日才堪堪病愈。
本殿忧心旁人照顾不周,故而一同带来。”
封钰接收完里面的信息,赔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燕景瑜听完,偏头看向东方既白,用唇语道,哥哥说的是真的?
东方既白收到后,点头应下了。
燕景瑜看到他轻轻点了一下头,面上的表情立马明媚了起来。
东方既白心想,就算自己不带,父皇母妃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待一起。
就离谱,桑延维那小子居然悄悄溜到燕景瑜厢房的屋顶上,把瓦片揭了,让冷风灌进房间里面。
小猫就是这么吹了一晚上雪夜里的冷风才病了。
小猫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又不肯吃药调理身体,好不容易想出食疗的法子替她养着身子,这一病,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从暗影碟者嘴里知道这事以后,东方既白发了好大一通火,桑延维小同志被打得现在还在梅城养伤叫妈妈。
打完桑延维后,东方既白又把守在燕景瑜身边的暗影碟者痛斥了一顿。
要他们注意点,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了,不然把他们削成人棍。
一开始暗影碟者还替自己狡辩,说桑延维好歹也是一品高手他们不敢靠近,怕被发现什么的。
结果被他吼了一顿,说什么,就算你们不敢靠近,那之后呢?
瓦片被掀开,你们看到了就不能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