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元婴的时候炼的,连太师祖都炼不出来,用一点少一点,除非我重登元婴。
你要是不要就还我!”
沈倦山说着就要把瓷瓶拿回来,却被东方既白挡住,爽快道:“我应下了!”
沈倦山只能恨恨收了手,追问道:“什么办法?”
东方既白对他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沈倦山附耳过去,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之后对东方既白竖了个大拇指。
东方既白说完,准备拿茶壶倒杯茶润喉,沈倦山却先他一步拎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东方既白淡淡道:“你回去吧,琴城还需要你盯着。”
沈倦山应了一声:“多谢师叔祖。”
东方既白懒懒地招了招手示意他离开。
沈倦山的身形于呼吸之间消失不见。
东方既白看着这几瓶丹药,心里做了一个搅乱天下局势的决定。
待沈倦山走后,东方既白着人给燕景瑜安排上药浴,之后便出了城主府去附近的几座遗孤堂视察。
燕景瑜一边浸在浴桶里,一边胡思乱想。
从前自己被他扒了个光溜溜,却被他当成男子,莫不是……
燕景瑜低头看着自己坦坦荡荡的胸口,眉头蹙得老高。
凭什么燕合漓那个小蹄子都有,就自己没有?
莫不是从前真的亏了身子,可现今年岁已长,怕是……
燕景瑜越想越不痛快,最后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东方既白身上。
怪只怪东方既白原本是喜欢女子的。
难不成他只喜欢那样玲珑身段的,所以才能一直克制住不碰自己?
燕景瑜觉得泡足了时间,腾地起身擦去水珠,站在一面等人高的水镜前打量自己的身体,越看越气。
最后转身穿好衣服,坐在小榻上生闷气。
赵恒逸敲了敲门道:“主子,该用晚膳了。”
燕景瑜愤愤道:“不去,差人送进来。”
赵恒逸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她情绪不佳,没再多话,让人送了饭菜进去,自己则前往大厅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