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真让他寻到几块完整带皮的肉,拼拼凑凑勉强能看出像是狗肉或是羊肉。
东方既白拿着筷子剑划开了尸体锁骨处的皮肉,只见白骨上有一缕缕黑线,结合之前的猜测,心里大致有数了。
东方既白为了不错漏疑点,又将大腿处的肉划开,见上面亦是黑线漫布,心中已有决断。
东方既停了手,对还欲再吐的萧万顷道:“穿好针线!”
萧万顷麻溜地穿针引线,然后扔到他手里。
东方既白捋顺了针线,将尸体被破开的位置都缝合了回去,然后将白布盖上,摘掉手套,大步出了验尸房。
其他人见他出去,也立马跟上,这地方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出了验尸房,大家才发现外面的冷空气是如此让人怀念。
衙长上前问道:“殿下看出了什么?”
东方既白一脸讳莫如深道:“此案不必查了,不是你能沾手的,着人将其好生葬了罢。”
衙长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隐秘,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满口答应道:“微臣明白。”
小主,
东方既白内心无奈极了,父皇和母妃竟然连这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还查命案呢,这分明是死囚,吃了顿断头饭,饮了筝毒,被父皇命人随手扔在这里的。
筝毒是给楚国死刑犯所用,中毒人无知无觉,死后骨头生出类似古筝琴弦状的黑线。
要不是筝毒本身腥臭无比,那大概会是杀人越货的利器。
陈锦源见他不愿多说,自然也没多问。
燕景瑜大致猜出些什么,只是没得到考证。
东方既白则是嫌恶地瞄了一眼自己沾了尸液的鞋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回到城主府后,东方既白连忙叫人备水沐浴,将自己全身上下好一通搓洗。
足足洗了三遍,又换了六次水,直到遍体生香才作罢。
至于那些脏污的衣服鞋靴,早就被他差人拿去烧了。
萧万顷拉着余慕嘀咕:“有些想念阿蛮在的时候了,也就阿蛮肯废这样的功夫。”
余慕似有同感,“可惜她要犯浑,不然日后封个郡主也不是没可能。”
萧万顷反驳道:“这我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