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暃反驳道:“他不是不会,是不想。他要是想玩,能把人玩死。”
东方晁反驳道:“我看着他就是个逢人掏心肝的,别是让人吃得死死的。”
东方暃似乎也是赞同的,又改了说辞,“孩子嘛,栽点跟头也好。”
东方暃说完又补充道:“我让人盯着了,老三也不是个傻的,出不了什么大事。”
东方晁想着也是这么回事,拢走棋桌上的白色棋子,准备进行下一局棋。
这边燕景瑜出来后,会见从燕国偷偷过来的暗桩。
“最近如何?”
暗桩简明扼要复命:“燕啄清仍在修清道。
燕合滔天天不是进酒楼喝酒就是和狐朋狗友逛花楼。
燕鸣沛和燕啸涯最近达成一致,和燕知衍对上了,但有乐妘在,燕鸣沛和燕啸涯没讨到便宜。
七皇卿仍是闭门不出。
其余人小打小闹,还在玩不入流的栽赃陷害。”
燕景瑜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
暗桩正以为她没打算再说什么了,决定把心中疑惑合盘道出:“主子对楚三殿下真的只是利用?”
燕景瑜眉眼一眯,“你逾越了。”
暗桩似是不死心,继续道:“主子近来的行为实在有异于平常,对此,已有许多人不满。
属下等人为主子卖命,恐怕……”
燕景瑜没等他说完,咻地抽出霜凝抵在他的脖子上,逼得他咽下了要说的话,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吾的事与你们无关!谁不满,你让他自己来说!
还是,你也这么想?”燕景瑜说着将霜凝往他脖子递了两分。
暗桩直觉危险,硬着头皮答话,“属下并无此想法。”
燕景瑜将霜凝从他脖子边移开,命令道:“拔出你的佩剑!”
暗桩似有迟疑,不敢拔剑。
“让你拔,你就拔!”一道声音从暗桩身后传来,暗桩一看,来人正是赵恒逸。
赵恒逸不知从哪过来的,手上握的佩剑还在滴血。
赵恒逸对燕景瑜拱手行礼道:“主子,尾巴都解决了了。”
燕景瑜微微颔首,将视线移回到暗桩的脸上,示意他拔剑。
暗桩将佩剑拔出,大呼一声道:“得罪了!”
随之而来的,是他直面刺来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