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的话,再亲一亲也是好的。
东方既白感觉到伤口渗出的血已经快顺着手臂流下来了,轻轻抬了抬手,让血不至于那么快流下。
怕她瞧出异状,还将抬起的手伸过去给她整理脸颊两侧的须发,然后语气关切道:“天寒地冻,快些进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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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瑜被他这动作和话语撞得脑子发蒙,意识到他没想有进一步的动作,没忍住微抿了一下嘴唇。
不等她说些什么的时候,东方既白的话便飘到了她耳边。
“我先走了。”
燕景瑜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结果他一个闪身错开了。
只见眼前闪过一道残影,同时掀起一小股微风,之后人就没了影。
燕景瑜咬了咬牙,坏乌鸦,跑得比兔子还快,以后别想抱了。
燕景瑜一脸气愤地大步进了府邸,脸臭得不行。
东方既白运起轻功往府上赶,血液已经顺着手臂蜿蜒而下,行成了一股股细流从指尖滴落。
等入了府,他便立马回了寝殿。
想想长吻不停地耸动,已经有所察觉。
东方既白飞速脱下沾血的衣裳,略瞧了一眼,发现只剩最外边的两件衣裳是没沾到血的。
他拿来帕子擦了手,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止血生肌散,往伤口上倒。
伤口不算大,只是比较深,已经有部分的鲜血半凝结成血色果冻状了。
上好药后,自己包扎好了,又用布巾沾水擦净了身上的血渍,从衣柜里捡了干净的衣服穿上。
他的衣柜格子里多是各种式样的黑色衣服,除此之外还有两套蓝衣和一套燕景瑜送他的白衣。
旁边的大格里则单独放着一套白色绒毛滚边的茜色锦衣。
那是燕景瑜上回换下的衣服,洗干净之后,东方既白就把它放在那里了。
他觉得燕景瑜早晚是要嫁给自己的,所以衣服放在同一个柜子里,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不得不承认,他是有点小心思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