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恼了,拽着他往床上一摁,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单膝提起抵在他两腿之间的床沿上,压低身子,拧眉盯着他的眼睛,凶巴巴道:“走什么?”
东方既白懵逼了一瞬,我这是被媳妇儿床咚了?
这个姿势可真有点裆凉。
燕景瑜看他不说,腾出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连带着嘴唇也变形了,看得她直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继续凶巴巴道:“哑巴了?还是聋了?”
东方既白猛地一掀把她反压在床榻上,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然后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她眼前。
燕景瑜在他俯身亲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了眼,只感觉到他轻轻碰了一下自己,又立马松开了,身上的压力也随即消逝。
她睁眼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却见罪魁祸首已经没了影,气得直挺挺坐了起来怒骂道:“坏乌鸦,以后别想亲了。”
过了好一会儿,燕景瑜平复好心绪,抽出那几张纸来看。
看完之后,得出结论,一个月都别想亲了。
写的这个东西虽不是情诗但还是有点用的,要不半个月吧?
刚刚我有点凶,还是五天吧?
可他着摸完人就跑,还是一个月吧?
丝毫不知已经被自家媳妇下定决心要一个月不给亲的某人已经回到了书房,提笔又在忙七忙八地写着些什么,简直就是撩完就跑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