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没等他说完,伸出手拽住他的领子,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吻了上去,把他未尽之言尽数吞没,唇齿之间轻触,温柔而缠绵。
东方既白愣了一会儿,低下头回吻,同时闭上了眼睛,一手轻扣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燕景瑜感受到他低了头,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的脚逐渐放平,与他双唇难分难舍,温热的鼻息互纠缠不休……
午后的阳光从光秃的树桠间穿行,在他们身侧调皮吵闹。
暖意在顷刻之间泻了满身,驱散了几分寒凉。
暖光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如雪绛峰上醉金的雪色。
肃杀的凉意抵不过少年爱意滚烫,太阳用温暖和光明书写别样的热烈……
燕景瑜靠在他的胸膛上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东方既白醇厚的男中音在胸腔奏响:“景瑜,上辈子的事终究是上辈子了,而我也不是顾见臣。你不要在乎他说的话,若要在乎不如在乎我?”
燕景瑜轻声应了一句:“嗯。”
东方既白从腰间拔出玉箫递给她,轻声道:“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教你音攻之法吧?”
燕景瑜含笑点了点头,接过玉箫,神色认真应道:“好!”
东方既白从背后环抱住她,柔声道:“等天气暖和点,我再教你骑马。到时候我们可以在百丈平原上策马奔腾。”
燕景瑜微微颔首,用背紧靠他的胸膛,略带几分羞涩地夸道:“老公真是天赋卓绝,多才多艺。”
东方既白闻言笑意难当,压住内心的雀跃道,“别夸我了,我不经夸,一被夸就会忍不住自傲自满。”
燕景瑜反问道““会么?不是挺谦逊的么?”
东方既白侧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痴笑道““真的会。不说了这些了,我先把要领告知你。”
燕景瑜微微点头示意她有在认真听。
东方既白这才缓缓道来,“真元由丹府游于丹田,自两掌而出,汇于指尖,从玉箫孔洞中注入,靠嘴缓吹,气旋微聚,再引入体内,气冲百会,再压回丹田由经脉走窜出于指尖,箫声急则攻势烈,萧声缓则攻势柔,真元浓则伤害强,真元淡则伤害微……”
东方既白说完之后,松开了燕景瑜,柔声道:“你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