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茂榆试探道:“听闻殿下与主子来往甚密,怎会不知?殿下究竟想知道什么?”
东方既白眼神从他脸上轻轻略过,皮笑肉不笑道:“误会,可不是来往甚密。不知也是真的。不如你看看本殿的脉象?”
东方既白心里补充道,是来往亲密。
柳茂榆不疑有他,伸手要去探他的脉。
结果东方既白反手扣住了他的脉门,他下意识抵挡,手上运起真元和东方既白过了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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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见他露了底,笑意盈盈道:“柳府医身手不错!”
柳茂榆心惊片刻,敛息道:“殿下亦是身手不凡。”
东方既白信口问道:“我看柳府医闲暇时也在看医书,想必《素问·至真要论篇》也看过?”
柳茂榆心中的紧张稍缓,点头道:“这是自然。”
东方既白继续道:“《素问·至真要论篇》中述,君一臣二,制之小也。不知何解?”
柳茂榆解释道:“君药一味,臣药两味所制药方为小方。”
东方既白继续问道:“何为君,何为臣?”
柳茂榆解释道:“君药为主,用量大,臣药为辅,用量次之。”
东方既白嗤笑道:“君一臣二,制之小也。难道不是主子有一个,臣子有二心,暗地使小手的意思么?”
柳茂榆露出警惕,“殿下何意?”
东方既白看他露出防备的姿态,坚信道:“你是燕帝的人!”
柳茂榆眉头一拧,思忖片刻道:“殿下,老朽只是一个小小的府医。”
东方既白面含微笑,眼眸中幽光乍现,凝视着他,冷然道:“是么?医者手,阎王刀,怎会小?”
柳茂榆被他这眼神一盯,用话一惊,心跳连连加速,额头逐渐沁出冷汗。
东方既白从怀里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微笑道:“是炭火太热了?竟让柳府医大冬天里冒了汗。”
东方既白起身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道:“炭火太热,灭了如何?”
柳茂榆强咽了一口气,脑子很快镇定下来,反问道:“殿下与主子关系究竟如何?”
东方既白并不接腔,“你觉得呢?”
柳茂榆还欲再说,东方既白却突然开口道:“柳府医在太子府上手眼通天,当真不知?”
柳茂榆为自己辩解道:“老朽不曾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