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按照惯例入座后,司马慈溪差呼奴仆传膳。
奴仆手托餐盒把膳食呈上,并有美人托着酒盏放置在桌案上。
宴席备好,奴仆退至身后随侍。
司马慈溪倒了一杯酒,举着酒杯对着沈倦山道:“小臣这杯酒敬城主大人荣升履新!”
沈倦山倒了一杯酒回敬了他,并不言语,一口饮尽了杯中酒,再将酒杯倒过来示意他喝完了。
司马慈溪立马也喝了个干净。
正当时,沈倦山用帕子佯装擦嘴,实则把用真元逼着哽在喉中的酒用摄云掌吸了出来,再用他火属性的真元烤干,动作迅速快捷而微不可察。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上前敬酒,沈倦山一一回应,举杯饮下,后又复举杯道:“沈某多谢各位前来,这杯酒祝日后我等勠力同心!”
说完,他仰头再度一口饮尽。
司马慈溪、简忆天、梁宜笙等人也很是豪爽地应道:“勠力同心!”
紧接着再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酒至半晌,在场的人面染绯红,已生醉态,唯独沈倦山面色未改,杯杯入喉仿若饮水。
司马慈溪酒意微醺,笑着道:“大人,小臣有一侄儿名叫司马羽星,大人可还有印象?”
沈倦山微微颔首:“记得,是同醉羽打了一场的那位小公子。”
司马慈溪面露喜色,连声道:“是是是,那正是小臣的侄儿。小臣斗胆引见可否?”
沈倦山露齿一笑道:“让他来呗!”
司马慈溪得了确信,给婢女递了个眼神,婢女会意立马跑了出去。
司马羽星身着天青色锦袍,头戴玉冠款步进来,在离沈倦山桌案五步远的地方站定,行礼道:“小民见过城主大人!”
沈倦山点点头道:“坐吧,别拘礼了。”
司马羽星闻言走过去挨着司马慈溪坐下,轻声唤了一句:“叔父!”
司马慈溪低声应道:“嗯!你的事一会儿私下说,别一会儿让人知道了看笑话。”
司马羽星低声应道“:我省得!”
梁宜笙喝多了酒,醉意横生,大呼一声道:“无趣,无趣,来人上歌舞!”
他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对着上首的沈倦山拱手道:“小臣失态了,自作主张,该打,还打!”
沈倦山微笑道:“无妨,那就上歌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