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看了一眼那杯凉白开,面不改色地轻轻拿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燕景瑜,张唇微抿。
“某些人不喝酒,又不能喝茶,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喝杯白水凑合凑合得了。”燕景瑜也不看他,自顾自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她的杯中飘着几丝茶叶,茶香味一下就漫了出来,明显不是凉白开。
东方既白勾唇一笑,心道还挺贴心的,转身吩咐起赵恒逸,“去取纸笔来!”
赵恒逸听到了话,却没有行动,反而犹豫地看向自家主子。
燕景瑜掀了一下眼皮,漫不经心道:“怎么还使唤起我的人来了?”
“都给你暖床了,使唤下你的人怎么了?”东方既白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
燕景瑜不回答他的话,冷眼瞥向赵恒逸,“怎么?聋了?还不快去!”
赵恒逸欲要辩解两句,还是憋出了一句:“是!”
赵恒逸一边跑去拿纸笔,一边心里犯嘀咕道,还不是怕你说我倒戈太快么。
这边东方既白坐到燕景瑜身边来,伸手摁在她脉门上,凝神数着脉跳。
一瞬间他的心跳和她的脉跳变得一致,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燕景瑜看他一直摁着,故作惊愕道:“怎么了?莫非有什么暗疾?”
他闻言手指一松,张开手掌轻握她的手腕子再往下一滑,顺势揉捏起她的手来,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放在嘴边,一本正经道:“嘘!我抓住了一只白鸥,你别吵到它。”
燕景瑜窃笑道:“拐弯抹角,想摸就摸呗。我又没说不让摸。”
果然表面越正经的男人,内里越不正经。
他听到燕景瑜这么说,越发地放肆起来,低头亲吻起左手上的红痣,一边亲一边揉,越亲越上瘾,面上还渐渐泛起了红晕。
燕景瑜凑到他耳边轻轻吐息道:“我的手有那么好亲么?比我的嘴还好亲?”
东方既白闻言抬起头面带潮红地看着她,眼中还带着几分餍足的迷离,突然展颜一笑,“都好亲。”